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是谁?主张什么思想?
大家看过黄轩演的电影《妖猫传》吗?大家又觉得黄轩的演技如何呢?大家对白居易又是个什么看法呢?
白居易在电影中给人印象最深的可能是《长恨歌》和他对杨贵妃那复杂的感情,但是除此之外,大家还知道关于白居易的那些事情呢?
说起白居易,大家脑中都会蹦出几个词:《琵琶行》、诗人、唐代诗人。
白居易的感伤诗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如《长恨歌》、《琵琶行》,但他的讽喻诗同样也值得大家了解。
下面笔者将简单介绍新乐府运动究竟是什么,与白居易又有什么关联,并讲解白居易的人生经历与他的诗歌创作。
白居易与新乐府运动
说起白居易,那么就不得不提到他的一个身份------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不是文学专业的人可能不知道新乐府运动究竟是什么,我们先来了解一下,新乐府这个名词。
新乐府是一种诗体的名称,是相对于汉魏旧体乐府而言的诗歌,新乐府诗歌要求诗人用新题写时事。
乐府是指汉代的一个音乐机关,这个机关所收集的民间歌辞和乐曲,就是乐府民歌。
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主要有白居易、元稹两人,其代表人物还有张籍、王建等。
新乐府运动倡导诗人们关注现实、规讽时政,还要求诗歌要通俗易懂,使老百姓都能看懂他们创作的诗歌。
白居易和元稹两人是挚友,后人将他们二人合称为元白。比起元稹,白居易显然更出名。
两人都有被贬的经历,元稹成就较高的是乐府诗与情诗,而大家最了解的元稹的作品还得是他的《莺莺传》。
安史之乱后,中唐社会矛盾激烈、边患四起、民不聊生,这是新乐府运动产生的现实基础,又因为"讽喻"的特点,受到了大部分诗人的认可。
但是新乐府诗歌也是有很大缺陷的,首先因为过分强调诗歌的讽喻时事,从而导致诗歌的美感不足;其次,过分强调通俗化,语言太过直白,忽视了语言的多意性与蕴藉性。
白居易的生平
白居易(772-846),字乐天,号香山居士。白居易四十四岁时,白居易因上书请求逮捕刺杀武元衡的刺客,被贬为江州司马。
早年的白居易锋芒毕露、锐意进取,多写讽喻诗,内容单一,多为针对社会问题,提出各种主张。被贬后,因目睹社会黑暗、仕途险恶,多写感伤诗与闲适诗。
虽然此时的白居易受佛教影响,思想趋向消极,但他也不是完全不关心时事,他在尽量不触及到权贵们的利益情况下,为百姓做了不少事,被百姓所喜爱,只是他在也不会去揭露百姓生活艰难的原因了。
白居易将他创作的诗分为讽喻诗、闲适诗、感伤诗、杂律诗,其中成就最高的是他创作的讽喻诗和感伤诗。白居易的感伤吸收了小说的创作特色,具有很独特的艺术风格。
早年的白居易关注现实,并且有伟大的抱负,想要改变中唐的衰落,但是中唐社会黑暗,他的抱负并没有办法得以实现。
他渐渐地转变了他的思想,不在那么激进,但是他的转变并不意味着他就彻底放弃了百姓。
他是一个诗人,更是一个实干家,他不仅写诗揭露社会现实,还真正地做实事,改变了百姓的生活状况。
白居易早期的诗歌创作
白居易早期创作多创作讽喻诗,这些讽喻诗揭露了社会黑暗、官场勾结的现实,其中出名的有《观刈麦》、《卖炭翁》等。
这些诗歌具有卒章显志的特点,即前面叙述事情的经过,而最后点明主旨,叙述自己的看法。
同时,他的讽喻诗主题集中,人物形象鲜明,每一首诗基本上只叙述一件事。
关注现实是受到了杜甫的影响,但是杜甫诗中的人物过于类型化,白居易诗中的人物则个性鲜明。
白居易早期为翰林学士,热衷于参政议政,他在这个时期创作了大量揭露权贵的讽喻诗,如《秦中吟》。
这时的白居易已经出现了重写实、尚通俗的创作主张,但他的诗歌主旨经历了由揭露社会黑暗到关注民生的转变,主要就是因为被权贵针对,参政议政的热情开始减退。
白居易的诗歌创作还具有一吟咏一事、卒章显志的特点。
以《观刈麦》为例,前面写老百姓辛苦割麦,但是还是无法承担巨额的赋税,只能捡麦穗充饥,而最后一句则点明"我"作为一个官吏,什么都不用做,朝廷给的薪水就够"我"生活得很好了。
白居易的感伤诗
最后,我们来谈谈白居易的感伤诗。
因越职被贬后,白居易的参政议政热情日益消减,他渐渐地放弃了锋芒毕露的讽喻诗,开始创作感伤诗,而《长恨歌》、《琵琶行》就属于感伤诗。这两首诗移植了小说的表现手法。
《长恨歌》虽然是在写唐玄宗与杨贵妃的爱情故事,但他的目的却是讽刺唐玄宗沉迷美色,荒废朝政,最终导致了安史之乱的发生。
《长恨歌》还大量使用了想象和虚构的手法,如"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同时《长恨歌》也具有卒章显志的特点。
最后一句"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点明了全诗的主题,对杨贵妃的消逝表示了深切的同情。
《琵琶行》则是白居易亲身经历的事,情节比较单一平缓,而琵琶女的自述却引起了白居易的共鸣,抒发了他壮志未酬,被贬江州的苦闷。
结语
白居易不仅是个成功的诗人,他也是个实干家,他不仅写诗揭露了百姓的生活现状,还真正地为百姓做事。
但这样的诗人最后却被贬江州,这样的经历体现了封建社会的弊端。
白居易倡导诗人关注现实,这个观点是没错的,可是过于强调诗歌的现实共用,从而忽略了诗歌的艺术要求,导致诗歌太过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