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明星养的恶霸犬(曲晖晖养的狗狗黑黄)
曲晖晖养的狗狗黑黄,被前夫强制留下,黑黄却成全了她的二婚
曲晖晖,定平的职场会计。她带着一只活活泼泼的小公狗黑黄嫁给了本城的陈东平。两年后,曲晖晖因与陈东平感情不合、爱好不相投,离了婚。
定平职场会计师曲晖晖
曲晖晖要带走黑黄,陈东平舍不得,坚决不让。曲晖晖只好抱着黑黄,一边抚摸它的狗头,一边大哭,与黑黄洒泪而别。
曲晖晖一步一回头,向黑黄挥挥手,走了。
黑黄要去送曲晖晖,陈东平硬挡着,不让。
黑黄眼泪汪汪的,看到曲晖晖没拿走的衣服、鞋子,两天不吃不喝。陈东平见了,黑嘴嘟脸,恨恨地骂它道,"杂种东西,饭,肉,都给你装在你的盘里,你不去吃,你想饿死嗦?去,去吃。吃了,我带你出去遛遛。"
黑黄不理,只顾自己怄气。
曲晖晖离婚后,做定平职场会计之余,喜欢打理清洁、浇花,看书,听音乐,参与闺蜜聚会,回家陪父母摆调、逛街。她的单身生活,还过得有条有理的。唯一使她不自在的,是她的黑黄不在身边。
曲晖晖的闺蜜给她介绍了一个叫丰丰的男朋友。
丰丰年届30,职场主管,帅气。余暇爱看书,爱听西方古典音乐。他跟曲晖晖接触了约半个月后,互有好感。
但是,丰丰听说曲晖晖是离过婚的,他就不乐意了,因为,他的婚姻观里有一条不可逾越的硬标准:我,是贞男,结婚对象就必须是贞女!
曲晖晖立即撤退,继续过自己的单身生活。
陈东平和曲晖晖离婚后,一直单着。黑黄时不时的,把曲晖晖没带走的衣服呀,鞋子呀,衔到陈东平跟前放下,向他直摇尾巴。
曲晖晖的狗狗黑黄
黑黄的意思,希望陈东平去把曲晖晖找回来。
陈东平对黑黄说,"黑黄,你咋就不明白?曲晖晖永远走了,回不来了!"
陈东平把曲晖晖的衣服、鞋子收起来,拿个塑料袋装起,丢到一个废纸箱里,准备当拉圾丢出去。
黑黄又沮丧了。
陈东平欲带黑黄出们去遛跶,黑黄却跑到装曲晖晖衣服、鞋子的纸箱子跟前坐着不动。陈东平无论怎么拉它,它都置之不理。
陈东平为了断黑黄思念曲晖晖的念头,索性把装曲晖晖衣服、鞋子的塑料袋从废纸箱里拿出来,提起,愤愤地往小区垃圾站走去。黑黄跟着。
陈东平前脚朝垃圾站丢了装曲晖晖衣服、鞋子的塑料袋,黑黄后脚就将那塑料袋衔起,随陈东平进了屋。陈东平和黑黄如是连续往返了三次垃圾站。
陈东平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骂黑黄,"谬种!"
"汪汪汪,汪!"黑黄抗议。
陈东平为了斩断黑黄思念曲晖晖的情思,他把黑黄关在家里,骑上自行车,将那装曲晖晖的衣服、鞋子的塑料袋,摔了个老远。
陈东平回家对黑黄说,"从今以后,这屋头,再也没有曲晖晖的一针一线,你,就死了念她的心吧!
黑黄听不懂陈东平抱怨它的话,但,它却向他汪汪汪地狂吠不已。
"可恶!"陈东平向黑黄骂道。
"汪,汪汪!"
一年后,陈东平新找了一个对象,名蒋崇秀。
蒋崇秀曾经被狗咬过,对任何狗,都深恶而痛绝之。她对陈东平说,"你把你的黑黄处理了呢,你我就继续,不然的话······,就没缘了啊。"
陈东平迟疑。唉,这黑黄,曲晖晖在它还是狗奶娃儿的时候,就把它带回来陪我,现在已三年多,小黑黄变大黑黄了。它,简直就是我的儿;我,就是它的爸呢。我咋舍得把它丢了不要?
陈东平思索再三,唉,老婆和黑黄两相比较,孰轻孰重呀?
陈东平狠狠心把黑黄装在一根蛇皮口袋里,将其丢到定平的乡郊野外去了。
黑黄,永远离开了陈东平家。
秋风萧瑟,草木摇落。
曲晖晖从超市采购御寒的衣物出来,与一条腌臜的大狗相遇。她让开它,继续地往家的方向走。可那狗跟着她,边走边在她身后呜呜呜的,像是在向她哭诉,又像是在像她抱怨什么似的。
曲晖晖各人走各人的路,并不以她身后的腌臜大狗的呜呜呜声为意。
腌臜大狗见曲晖晖不理它,它就伸起它的一只脚爪去抓曲晖晖的购物袋。
曲晖晖回头注视腌臜大狗了。它全身大致是黑的,背上有些擀毡般的模糊的黄色。她问它,"你是不是饿了,想跟我要吃的?"
腌臜大狗眼泪汪汪地向曲晖晖边摇尾巴,边呜呜呜······
曲晖晖盯盯腌臜大狗,想,唉,它是不是我那小黑黄的妈啊?忙问它,"哎,你,是不是看到我,念起了你的儿子小黑黄了呢?"
腌臜大狗一听曲晖晖说起小"黑黄",它就呜呜呜······伤心地哭了。
曲晖晖遂把眼前的腌臜大狗当成她的"小黑黄"的妈收留下了,带着它回家去。
腌臜大狗正跟曲晖晖走着,猛地向从对面走来的一个男人扑去。这倒把曲晖晖一惊。
曲晖晖盯睛一看究竟,原来腌臜大狗扑咬的竟是陈东平!
腌臜狗,被曲晖晖喝斥,它才没使陈东平遭到大的伤害。
"老陈,怎么你遭到了这腌臜狗的扑咬呀?"曲晖晖问陈东平。
"它,就是长大了的黑黄!是我,扔了它!它见到我,哪有不恨我的。"
三个月后,大黑黄经过曲晖晖的精心喂养,变成了一只雄纠纠气昂昂的光鲜大狗!
曲晖晖带黑黄去参加闺蜜的婚礼,玩到晚上十点过才离开。
冬天,晚上十点过算是比较晚了。
曲晖晖带着黑黄回家时,一路都没打着出租车,只好趁着路灯,往回走。
曲晖晖和黑黄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前方的阶沿上两个小伙子正暴打一个男子。她一惊,立即住脚,心头也七上八下了。她听被打的男子大吼道,"我要叫你两个劫匪进监狱!"
莫非是劫匪抢了那个被打的男人?曲晖晖揣度。
黑黄见人打斗,顿时躁动起来,奔着曲晖晖手上的狗绳,仿佛要去帮那被打的男人打抱不平似的。
曲晖晖取了狗绳,俯身对黑黄说,"去,咬那两个打人的!"
黑黄猛扑上去,死死咬住两个打人中的一个,另一个怕狗咬,慌忙跑了。
黑黄的嘴,帮了那个被打的男人,使他能立刻摸出手机报警。
曲晖晖上前问那报警男人,"先生,刚才怎么回事啊?"
那男人回答,"这个被你的狗咬着的劫贼和他的同伙,抢一个单身姑娘。我路过,出手帮那姑娘。他两个说我断了他们的财路,就打我。“
"是这样。那被抢的姑娘呢?"
"脱身跑了噻。哎,小姐,我耽搁你和你的黑黄狗走路了哟。"
不一会,警察来了。警察把报警的男人和被黑黄咬着不放的歹人带走了;曲晖晖则带着黑黄,急步回家去了。
星期日。
曲晖晖带起黑黄去四季轩吃"包浆豆腐"。
曲晖晖和黑黄一进入四季轩,服务员问她,"几位?"
曲晖晖说,"一位。"
"这,不是还有一位吗?"服务员指指黑黄对曲晖晖说。
"对,对,还有它。"
曲晖晖找一张两人座坐下,那黑黄就窜到她对面的靠背椅上坐下。曲晖晖点餐,给自己点了份包浆豆腐,半份饭,给黑黄点了一份饭和半份红烧肉。
曲晖晖和黑黄正用餐,一个青年走来对曲晖晖说,"小姐,你让你的狗和我们人一同在这个餐厅里用餐,不是有意拿狗侮辱我们人吗!"
"先生,你不知道狗是伴侣性动物吗?人,能进这个四季轩吃饭,狗,怎么就不能在这儿吃饭呢!"
青年被曲晖晖抢白了几句,悻悻地走了。曲晖晖和黑黄继续吃饭。
一会儿,一个约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在曲晖晖前面的两人座坐下点菜吃饭。
黑黄见了那先生,饭也不吃了,忙下座去向他呜呜呜,摇尾巴,打招呼。
"黑黄,你不吃饭,干嘛打扰人家呀?"曲晖晖制止黑黄。
那先生注视一阵黑黄,仿佛想起了什么。他走到曲晖晖桌前,问曲晖晖,"小姐,这黑黄色狗,它认得我!我估计,十有八九,它就是那天夜里咬住打我的劫匪的黑黄狗吧?"
定平一中的美术教师
"啊,你就是那晚上遭遇劫匪的先生?"曲晖盯盯那先生,问道。
"是呀,是呀。"
"小姐,谢谢你和你的狗狗义不容辞地出手相助哟。"
"不必谢,谁碰到了,都会出手的。"
那先生谢了曲晖晖,又转身蹲下,抚摸黑黄的头,对它说,"谢谢了,朋友啊。"
"先生,请问,在哪里工作?"
"我,定平一中的美术教师。"
自此之后,曲晖晖就和这位美术老师结交上了。他们俩由朋友而恋人,由恋人而成琴瑟和鸣的夫妻。
狗狗黑黄,竟不知道,它成全了一段好姻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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