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拼音怎么写眼睛是什么拼音

2022-09-24 23:36:29 26 0
魁首哥

来源:SME科技故事进入正题之前,先来听一个细思恐极的故事。有一个女研究生,回家后盯着自己的父母看了很久。她突然大声呵斥道:“你们为什么要伪装成我的父母?”这一问,让她的父母不知所措。不光如此,这位女

来源:SME科技故事

进入正题之前,先来听一个细思恐极的故事。有一个女研究生,回家后盯着自己的父母看了很久。她突然大声呵斥道:“你们为什么要伪装成我的父母?”这一问,让她的父母不知所措。不光如此,这位女学生感到自己身边所有的人与物都被替换了。于是她惊恐地认为现代科技已经强大到能将所有的事物复刻了,整个人处于崩溃状态。

别单纯以为这只是某个悬疑电影的狗血开头。其实在临床中,就有一种类似的病,叫做替身综合症(Capgras Syndrome)。这种疾病表现为,患者认为自己身边的人或事被替换了。就算他们十分熟悉地辨别对方的长相特征,但却认为其是替身。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有学者认为,这些患者对于同一个人可能有一份份“独立记忆的文档”。这导致他们无法提取和连接原本是连续的记忆。每当最熟悉的亲人进入视野时,他们的大脑里就会重新创造一份新的记忆。甚至有的还会想象自己也同样被替身所取代了。

而患者这“突然陌生”的指控,对至爱的亲人来说是多么沉痛的打击!所幸在现实生活中,替身综合症尚属罕见。但我们生活中却不乏这样“突然的陌生”的体验。比如当你长时间看同一个字时,会越看越陌生,甚至会忘记它是什么了。不信你盯着下面这个“语”字看上一到两分钟,或是写上几十遍。然后请闭上眼睛,大声地读出它的拼音?又或者重新拿白纸写这个字,你会不会写多几下都觉得不像。

不光是这个字,几乎所有的字看久了都会出现这样奇怪的感觉。甚至很多时候,你明明舌头都到嘴边了,硬是吐不出它的读音。当然也不只是汉字,英语等其他语言的使用者也不例外。那么,这是不是你的大脑出现问题了呢?答案是否定的,说不定此时你的大脑正在幸灾乐祸呢。早在1960 年, Lambert和Jakobovits首次将这种现象命名为“语义饱和” (Semantic Satiation)。

所谓饱和一词的概念来自于老鼠迷宫的研究。当老鼠走T型迷宫时,会出现一个稳定有趣的现象:每当老鼠选择一条路后, 下次就会自发地选择另一条,从而出现两条路交替选择的情况。研究者认为同一种刺激或情景重复加工会使老鼠产生厌倦,因而称之为饱和。而类似的饱和现象也会发生在人身上。也就是说,如果大脑在接受持续相同刺激后,也会感到厌恶,从而产生神经疲倦。

想象一下,当你让日理万机的大脑连续在同一个地方战斗,它是会感到疲惫的。

于是,本该好好工作的大脑便闹起了别扭,还会用短暂的“罢工”来抗议。这会导致发送神经元与接收神经元之间的连通性短暂性缺失。

换个角度看,这是大脑发出的信号,间接表明神经系统累了。

这时不光是语言,就连熟人的照片、熟悉的场景等等,看久了都有可能会突然变得陌生。

你可以聚焦在中间闪烁的绿点,大约10秒后,便会看到排列在假想的等边三角形的角落处的一个,两个或所有三个静态黄点消失,然后重新出现。

而在语言文字加工中的厌恶视为“语义饱和”。此外,语义饱和的过程和文字识别过程也是有一定关系的。

最早研究者认为饱和的过程是出现在语义加工阶段的假说。即是我们能够清晰的识别出一个字的字音、字形及含义的阶段。然而,它并没有完全被大家所认可。反对者提出前语义(知觉)加工阶段假说。即是我们识别出字音字形但是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个字的含义的时候,因而又被称为是知觉阶段。到了2010年又有科学家认为是发生在两者之间的连接阶段,并提出了知觉表征-语义联接假说。

这些假说听上去很抽象,但其实不难理解。让我们以上文提到的具体的字“语”来进行解说。首先第一阶段是前语义加工阶段,即是我们能从字形辨认出它有两个读音分别是【yǔ】和【yù】。而第二个语义加工阶段:当我们读【yǔ】时它指代的是话或是代替语言的动作,比如手语等。当我们读作【yù】时,则是告诉的意思,比如“不以语人”。当我们从不同的读音到理解到的含义存在一个连接阶段,即是知觉表征-语义连接阶段。

目前关注该领域的学者普遍支持语义饱和是发生在知觉表征-语义连接阶段,但仍存在一定的争议。

值得一提的是,汉字本身没有语音,且有其他多音字。所以汉字在识别过程中应是多依赖于字形-语义的过程。当汉字达到饱和状态时,不仅仅感觉语义丢失,还会觉得所观察的汉字解体。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一下子想不起怎么读,还会觉得越写越觉得不对劲。不同字形结构的汉字发生饱和的时间也不一样。比如左右结构的字更容易发生饱和,如“衡”“辨”,即我们看左右结构的字更容易不认识;而独立结构的字,如“司”“马”“直”等则需要较长的时间才能够发生饱和。

真、具、直中间到底是几横,更多被视为曼德拉效应,即是大家出现集体记忆错乱

与语义饱和类似地,还有一种叫做不相识综合症。也是说,一个人已经见过某物很多次了,但他感觉不熟悉。

例如人们可以想象,当你走进自己的房间时感觉好像之前从来没有来过一样。尽管你确定那是你的房间并且之前确实来过。只不过,这种不相识症发生的概率要远比语义饱和的概率要低得多。

与之相比,常被认为语义饱和的相反情况Déjà vu(既视感),则更常发生在我们身上。

所谓的Déjà vu就是指有时我们会对某一场景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可以被视为是“对某一事物无法抗拒的熟悉感”,就好比明明你从来没有到达过某个地方,但当你第一次去的时候却觉得异常熟悉。又或者你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却觉得他好像认识很久了。但其实你压根不熟悉这些事物或场景,但好像是在回忆里出现过。它具体的情境还可描述为“已经听过,已经想过,已经尝过,已经梦到过,已经读过……”等等。

据统计,大约有三分之二的人一生中都至少经历过一次似曾相识。甚至有些人一生中不止一次经历过这种现象。还有研究表明,似曾相识现象的发生率在青年时期最高。比如很多人年轻时对自己的爱人一见钟情时,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此后随着年龄的增长,特别是当人们真正开始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时,它的发生率就降低了。

那么,这样奇怪却又美好的感觉又是什么造成的呢?自该现象被发现以来,吸引了一批批科学家前去研究。然而,因为它大多是毫无征兆地突发,并且发生时间十分短暂。所以研究幻觉记忆是相当困难的,只能依赖当事人描述和回忆,而光凭当事人主观的感受,会产生很多对研究产生干扰的夸张或虚假信息。迄今为止,已经有几十种理论来试图解释这个现象了。

左侧大脑半球的侧面,从侧面看。(顶叶以橙色显示)

这当中,也有理论是认为跟大脑闹别扭脱不了干系的。比如有一种理论是认为大脑中长期和短期回路之间出现某种故障。

这导致初次接触到的新信息直接进入长期记忆,所以我们可能会觉得正在经历过去的事情。还有另一种理论则认为,这也可能与顶叶皮层有关。顶叶皮层是大脑中产生这种熟悉感的区域。它可以在不触发与记忆相关的其他区域的情况下被激活。

不过研究者还没能很好地解释究竟是什么引发了这种熟悉。

或许像一见钟情、似曾相识这样美好的体验能被科学解释后,就缺少了浪漫的想象空间了吧。所以,我们机智的大脑也不想轻易让我们洞察其中的奥秘。

又或许当这些“突然的熟悉”发生时,就像上文“突然的陌生”那样,大脑正在一旁打盹、幸灾乐祸。但这有什么关系呢,或许某天当你坐在街边的小店认真看书时,不经意抬头就看到了那个似曾相识的人,这时心跳加速的你还会计较自己突然不认识书里的字了吗?

*参考资料Semantic satiation.Wikipedia.on 14 July 2019, at 03:29 (UTC).STRANGE CASES MAY 22, 2015This Man Thought His Family Was Replaced by Evil ClonesBy Melissa DahlDéjà vu.Wikipedia.on 31 July 2019, at 07:12 (UTC).Science Is Getting Closer to Explaining The Mystery of Déjà VuLINDSAY DODGSON, BUSINESS INSIDER16 DEC 2017细思极恐!为何长时间看同一个字会越看越陌生?作者:中科院心理研究所袁杰 科学大院 2016-12-26贾建荣,张德玄.语义饱和现象及其认知机制[J].心理科学进展,2013,21(04):615-625宋剑秀,徐英哲.“似曾相识”现象的心理学简析[J].学理论,2015(02):33-34.

编辑:陈小柒

审核:王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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