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地域广大,汉字能够通用已是很大的神通了。很多多音字在不同的历史背景下的读法,应该有个确定性,由官方定论。学术界的争论可以有,但统一性,确定性在教学中应该体现。没办法,肯定是随空间与时间的变迁而变迁。不仅如此,一些约定俗成的地名称呼也会因时而变。如
中国地域广大,汉字能够通用已是很大的神通了。很多多音字在不同的历史背景下的读法,应该有个确定性,由官方定论。学术界的争论可以有,但统一性,确定性在教学中应该体现。
没办法,肯定是随空间与时间的变迁而变迁。不仅如此,一些约定俗成的地名称呼也会因时而变。如京沪穗已被俗化为北上广等。
当年上学时老师教我们把这个应读为悦,是愉悦的意思。但很多书上标注的拼音也不一致。还有斜字,在春江花月夜里出现两次:江潭落月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各种书中标注的都不一样,有的是xia,有的是xie,还有前一个标xia,后一个标xie。哪个是正确的读音?
其实这个字,在这里还是yue比较贴近语境。这个发音是有发自内心的喜悦之感,并有出乎意料的感觉。 而le只是普通的高兴、喜悦。没有上诉发音的那种意境,也就不符合诗词的出发点!
总的来说,不必太咬文嚼字,跟孔乙己似的。读音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知道它的意思是“喜悦,快乐”的意思就行了。
说许多别的意义不大,“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一句,应该具体的解析,有一个背景,程度,和身份问题。 “悦”是“喜悦”,“乐”是欢乐(快乐),“乐”与“悦”的程度和状态是不一样的,“乐”可以疯狂,可以乐翻天,“悦”就是“愉悦”,相对而言比较“雅”。
这一句里的对象是“文人雅士”“夫子”们,比较讲究身份形象,举止相对“收敛”,所以一般不会狂热,也就是表现出一个喜悦的样子,所以这里的“乐”,还是读“悦”贴切。而且,“朋”这里并不很确切,也有可能就是比较一般的朋友,不一定见面就乐翻天。
说明:古人“朋友”二字还是有别的,“同门”为“朋”,“同道”为“友”,不过呢,“同门”也是广义的,不一定都是那种“特铁”的关系,所以相聚,还是多可能属于“悦”。
也有人认为,应该读快乐的音,快乐就是心情愉悦之意,不必在意古代读音,现在都简化,就两种读音,表示心情读快乐的乐,表示姓氏读音乐的乐,中国现在的很多多音字确实混乱。
以前都读yue,现在都教读Le。就像姓乐一样,以前读音乐,现在也有人读Le,就象孟非读Le嘉一样。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的老师说这个乐,是音乐,说这是古代的礼乐,有朋友来,的形式就是吹笛,打鼓,奏乐!
“有女朋友来,不应该高兴吗?”这是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情感流露,我觉得以孔子的深度不会去重复这样的废话。“有朋友来,不应该用音乐去吗?”礼义与音乐是孔子思想的精髓,“不亦乐乎”应当是指“用音乐来欢愉”,故,正确的应当念“YUE”。
还有大家都学过的“乡音无改鬓毛衰”,衰过去读cui,现在改成读shuai了! 风吹草低见牛羊,以前是xian ,现在改成读jian了! 据说是实行“一字一音”,真担心没准哪天银行hang 也改成银行Xing 了。 很多年后,当我们的后人们说起今天,会说那是个文化缺失的年代!
古文中太多这样的字,现今没法确定读音,查阅资料也是不敢贸然确定,咋办?这给我们这些后人留下来的疑问如何解开。个人认为,不如根据古人是哪里人士,根据他们的生活地域,考察当地习惯发音来确定,也是一个方法!不知是否有用!
不仅是读音,书写也迎合大众的错误,比如:即使写成即便,应该是马大哈所致。小时候语文课经常考容易写错的错别字,“使”和“便”是必考的,只有“即使”,哪有“即便”?但现在大家文章里都写“即便”,只感觉自己翻肠倒胃,好恶心!
现在的语文课似乎也没有识别错别字一考,可能以后“通假字”会越来越多!古人的“通假字”,说白了,就是错别字!错多了,就说“通假”!
许多字的读音都有这种现象,把人摘得晕头转向也搞不明白到底读什么,乐字还有地名,比如四川乐山,我们都是读得落。我们有些人姓乐,读的也是落音,他们自己也是说姓落。
《咬文嚼字》2008年指出,当年的十大错别字之一,就是张艺谋让奥运会开幕式的演出,将不亦乐乎中的乐(le)读成了悦(yue)。
现在出版的新华字典里“乐”字才两个拼音。一九五几年版的是三个拼音。现在的新华字典里很多地方对字和对字义的解释都偷工减料,我现在查字都用说文解字或一九七四年出版的康熙字典。
如果拿现代普通话的发音去标注古诗词,那就大错了,应以唐宋时代的政治文化中心保留的发音为准。
总结:各地的口音不同,没有必要责备求全,以实用为主。再则汉字几千年来从一字多用发展到用字准确也是很不容易呀,汉语拼音才多少年呀,有必要以拼音为准吗?还是你怎么理解怎么用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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